霍靳西听到这句话,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。 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 眼看着火势熊熊,势不可挡地蔓延开,陆与江才蓦地转身离开。 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 她也不知道霍靳西知不知道慕浅的打算,霍靳西听完她的担忧之后,只回了一句:知道了,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