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