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 傅城予听完她的要价和未来计划,竟缓缓点了点头,道:200万的价格倒也算公道,如果你想现在就交易的话,我马上吩咐人把钱打到你账户上。 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