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