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 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 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