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老公两个字,容恒瞬间血脉膨胀,险些控制不住地就要将她拉进被窝好好再听她喊几句。 她知道他们为什么来,她知道他们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—— 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,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,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。 慕浅帮她整理好裙子,又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,这才道:穿婚纱不好吗? 十二三公里有什么好远的?容恒说,不过就是半个多小时的事。 在霍靳西坐立不稳寝食难安之际,他心心念念的女儿却在容家引来了一片欢乐的笑声。 我不管。慕浅也懒得讲道理,反正我也要一套,你看着办吧。 我什么时候叫二哥——容恒张嘴欲辩,话到嘴边,却又顿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