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 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 好!鹿然见到陆与江这样的态度,顿时只觉得欢欣鼓舞,立刻下车,跟着陆与江走进了眼前这幢屋子。 只因为在此之前,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,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,对付陆家,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,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。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 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 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 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,慕浅一愣之后,整个人骤然一松。 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 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