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个家伙近视,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,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,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,车子始终向前冲去。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:那人厉害,没头了都开这么快。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,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,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。 服务员说:对不起先生,这是保密内容,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。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,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,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。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,我始终无法知道。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,并且以后受用无穷,逢人就说,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,那就是:鲁迅哪里穷啊,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