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