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印象之中,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,这个陌生的动作,让她清醒了过来。 庄依波听了,只是微微点了点头,随后转身就要离开。 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,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,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掏出手机来,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。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 牛柳不错。庄依波说,鱼也很新鲜。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 庄依波听了,思索了片刻,才微微笑了起来,道:就目前看来,是挺好的吧。 一瞬间,庄依波心头蓦地一紧,一下子伸出手来捏住了他的手。 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 车子一路不疾不徐,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,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