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柏年听了,皱眉沉默了片刻,才终于又开口:你妈妈最近怎么样?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时,慕浅抓紧时间开口:你因为这种无聊的新闻生气,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! 放开!慕浅回过神来,立刻就用力挣扎起来。 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,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,显然也没有睡着。 霍靳西垂眸看了她一眼,缓缓道:你怨气倒是不小,嗯? 可是今天见过他外公外婆后,慕浅隐隐约约察觉到,容恒和陆沅之间,的确是隔着一道鸿沟的。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 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,百无聊赖地转头,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。 您要是有心,就自己过去看看。霍靳西说,如果只是顺嘴一问,那大可不必。反正您也不会关心真正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