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。苏牧白立刻就猜到了其中又是她做的好事,忍不住道,你想干什么呀? 岑栩栩点了点头,自然而然地解释道:她莫名其妙来到岑家,没一个人认识她,她妈妈也不待见她,她当然待不下了。 也是,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?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 她似乎看不清他的眼神,只能努力做出一副思考的神态,很久之后,她才恍然大悟一般,哦了一声。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 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,苏牧白沉吟片刻,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。 她抬眸冲着他笑了起来,一只手也搭到了他的膝盖上。 说着说着,岑栩栩就走向了他的位置,在他身边坐了下来,其实她跟她妈妈很像的,尤其是在男女的事情上,看得很开。所以啊,你也没有必要对她太认真。更何况,长得像你这么帅的男人,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? 慕浅笑了起来,那奶奶还对苏太太说,我是岑家的人呢?一句话而已,说了就作数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