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慕浅道:向容家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。 陆沅闻言,微微抿了抿唇,随后才道:没有啊。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,随后道:关于这一点,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。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 慕浅站在旁边,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,缓缓叹了口气。 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 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 他离开之后,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,一觉醒来,已经是中午时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