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芳菲眨眨眼,吐了下舌头,花痴地看着冯光。这保镖真帅真男人,就是有点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她皱起秀眉,想了好一会,也没想出来。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 她应了声,四处看了下,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,很干净,沙发、茶几、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,上面都蒙着一层布,她掀开来,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。她简单看了客厅,又上二楼看了,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,从窗户往外看,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,波光粼粼,尽收眼底。 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 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 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 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