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,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,不过比赛都是上午**点开始的,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,因为拉力赛年年有。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。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。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: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。 不像文学,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。 我说:只要你能想出来,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。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,我始终无法知道。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,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,果然是一凡接的,他惊奇地问: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? 反观上海,路是平很多,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。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,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,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——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