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