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 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 楚司瑶眼睛一横,笑骂:孟行悠,你太过分了!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 走到食堂,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,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。 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