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