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,苏牧白沉吟片刻,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。 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 可是慕浅都来了,你也看见了,她今天可是盛装打扮要陪你出席的。苏太太说,你难道要拒绝她的一片热忱? 苏太太这才回过神来,看向苏远庭面前站着的人,有些抱歉地笑了笑。 霍靳西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慕浅,云淡风轻地开口:我们霍家的人,能合二位的眼缘,也实在是巧得很。 而慕浅这才不紧不慢地推着苏牧白从电梯里走出来。 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,下了车,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。 喂!岑栩栩蓦地涨红了脸,谁跟你说这个了! 说完这句,她忽然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霍靳西。 整个晚上,慕浅因为站在他身边,跟许多上前来打招呼的人应酬,喝了不少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