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