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,下了车,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。 两人便穿过人群去了露台,正是盛夏,所有人都在室内享受空调,露台上难得安静。 也是,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? 电话刚一接通,叶惜的抱怨就来了:你这没良心的家伙,一走这么久,终于想起我来了? 霍靳西略一点头,淡淡道:苏太太是性情中人。 苏牧白顿了顿,却忽然又喊住了她,妈,慕浅的妈妈,您认识吗? 妈。苏牧白立刻就猜到了其中又是她做的好事,忍不住道,你想干什么呀? 霍靳西点了支烟,面容沉静地注视着她,并无多余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