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,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,回复了那封邮件。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 那天晚上,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道: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,唇枪舌战的,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,寻你仇怎么办?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,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,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