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