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容隽,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 闻言,申望津微微眯了眯眼,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,忽然道:行,那你别动,我先问问他—— 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,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,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。 说完,他又转头看向了庄依波,对不对? 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,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? 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跑得满头大汗了,依次被自己的爸爸拎到妈妈面前擦汗。 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,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,才又转头看向对方。 闻言,乘务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,微微一笑,起身离开了。 上头看大家忙了这么多天,放了半天假。容恒说,正好今天天气好,回来带我儿子踢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