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 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谁知道到了机场,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。 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 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 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