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