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 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 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