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挑剔着葡萄,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,上下打量后,又看看沈宴州,再次八卦起来: 真不想沈部长是这样的人,平时看他跟几个主管走得近,还以为他是巴结人家,不想是打了这样的主意。 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 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 和乐,她就是要伤害我!姜晚听出她的声音,反驳了一句,给许珍珠打电话。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 顾知行点了头,坐下来,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。他有一双好看的手,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。姜晚看到了,不由得想: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。等她学会了,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