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