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 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 走到食堂,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,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。 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 秦千艺抹不开面,走出教室的时候,连眼眶都是红的。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