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下午,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,可是每每空闲下来,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。 庄依波静静听完他语无伦次的话,径直绕开他准备进门。 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 申先生,庄小姐在里面吃饭。有人向他汇报。 他眼睁睁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,神情逐渐变得僵硬,却只是缓步上前,低头在她鬓旁亲了一下,低声道:这么巧。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 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 很明显,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,至于是谁派来的,不言自明。 还能怎么办呀?庄依波说,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