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 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 别,这个时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要打扰她。景彦庭低声道。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 爸爸!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,我们才刚刚开始,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,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