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