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我而言没有。慕浅说,可是对于得罪过我的人,可就不一定了。 是啊,他想要的明明是从前的慕浅,现在的她早已不符合他的预期。 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,苏牧白沉吟片刻,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。 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,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。 霍靳西看她那个样子,终于缓缓伸出手来,按住了她磕到地上的地方。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 慕浅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脚脚,叹息一声道:可能我就是这样的体质吧,专招渣男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