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