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