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 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 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