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