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 姜晚也不在意,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,我们谈一谈。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 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