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乔唯一听了,咬了咬唇,顿了顿之后,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,林瑶的事情,你跟我爸说了没有?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