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