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 整个晚上,慕浅因为站在他身边,跟许多上前来打招呼的人应酬,喝了不少酒。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 说着说着,岑栩栩就走向了他的位置,在他身边坐了下来,其实她跟她妈妈很像的,尤其是在男女的事情上,看得很开。所以啊,你也没有必要对她太认真。更何况,长得像你这么帅的男人,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? 二十分钟后,苏家的其他司机送来了他吩咐的解酒汤。 慕浅安静地与他对视着,双目明明是迷离的状态,她却试图去看清他眼睛里的东西。 她的防备与不甘,她的虚与委蛇、逢场作戏,他也通通看得分明。 霍靳西伸出手来,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。 二十分钟后,苏家的其他司机送来了他吩咐的解酒汤。 看着慕浅出门,岑栩栩才冲霍靳西耸了耸肩,道:你看见啦,她就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