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吗?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 景厘微微一笑,说: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,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,所以念了语言。也是因为念了这个,才认识了Stewart,他是我的导师,是一个知名作家,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,他很大方,我收入不菲哦。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