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聂远乔住的屋子。 张大湖但凡能聪明点,也不至于受苦受累,然后还要累的自己一家被欺负。 最最要紧的是!张秀娥万分的讨厌,一个人用朋友的情分来威胁什么。 自然自然!想着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,张秀娥连忙点头,她不关心也不行啊,如果宁安真被自己变成了废人,那她岂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罪人? 他的目光一点点的清明起来,最终在张秀娥的身上聚焦。 张秀娥在自己的心中摇摇头,暗自想着一定是自己误会什么了,是了,一定是自己误会什么了,自己刚刚才对宁安做了那样的事情,宁安此时怎么可能对自己有这样的目光? 这么想着,张秀娥就决定去看看,至少可以了结自己的一桩心事。 可是此时的聂远乔,理智早就飞远了,他一想到孟郎中这三个字,就觉得分外的堵心。 张秀娥听到聂远乔这么问,有一些无奈: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到树上去了吗?你说你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,到树上做什么去?在树上我也管不着,可是你下来吓唬我干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