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 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 一听有陌生人,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,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,抵触情绪非常严重:不不想不要去 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