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 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 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 听到这句话,霍靳西眼色蓦地沉了沉,下一刻,他上前拎着慕浅的胳膊,将她翻了个身,断了是吗?我给你检查检查。 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,叔叔 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,沉眸看着她,竟然嗤笑了一声,我不可以什么?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 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 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