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,说: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,我会再买个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