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搞不出来,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。 说真的,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,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,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。 -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,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,突然发现,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。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。这很奇怪。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。 当年夏天,我回到北京。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。 -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。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,并且以后受用无穷,逢人就说,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,那就是:鲁迅哪里穷啊,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