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