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